王立秋 译
对格尔茨来说,不同的社会改变了伊斯兰,使之适合自己独特的历史经验,因此,在地方层面上,伊斯兰的意义和表达,也和历史语境一样多样。然而,精英,即乌里玛,却使自身与对特定的具化的伊斯兰(或伊斯兰的化身)的地方性阐释或说明分离开来。他们以其独特的经验来反思神圣传统,以把握伊斯兰的永恒本质。然而他们的优越立场——按定义也是一个与大众知识分离的立场——使他们不可能把这种普世主义和共同经验的层次联系起来。乌里玛的伊斯兰是高度抽象的、形式的、和条文主义的。这个意义上的神学与大众的宗教意义系统相比更具反思性。同时,它也不那么地重视仪式,与共同的意义经验和社会行动的联系也不那么地紧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