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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子弟学校的故事

  我一直念念不忘的两位老师都有文艺范儿,他们为我日后成长为文艺青年打下坚实基础。

  我们兄弟仨的小学、初中生涯,是在水文地质大队子弟学校度过的。那所学校早已废弃。如果你了解当年有志和优质青年,如何狂热地投身为祖国找石油、找矿产的事业,就应当明白,在当年的石油队或地质队,什么叫做“五湖四海”,什么叫做“卧虎藏龙”,也就会明白那所只招地质队子弟的学校的师资力量和教学水平,不是一般的高。我和弟弟先后考上大学,读了研究生,高中毕业参军的哥哥通过艰苦卓绝的自考拿到中文本科文凭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
  我们经常在一起回忆那些老师。哥哥印象最深的是“文革”前毕业于厦门大学的物理老师、本家魏老师。他高高瘦瘦,戴一副黑框眼镜,现在想起来长得很像闻一多。他课堂上的口头禅是:“这题多简单啊,啊,多简单!像吃红烧肉一样简单!”由于我们那时很少有机会见到红烧肉,对他的教诲也就不甚了了。弟弟印象最深的是极其严厉的教语文和书法课的王老师,他“文革”前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,后来调回老家河南的郑州大学。他的儿子跟我是同班同学,和我另一个同班同学都叫王军,一个叫大王军,一个小王军。大王军的妈妈也是那所学校的老师。小王军,也就是王老师的儿子,头很大,特别聪明。每逢下雨天我们就会唱起歌来:“大头大头,下雨不愁。人家打伞,他有大头。”我们这一届学生正赶上学制改革,是第一批初中、高中都读三年,因而寒窗了十一年的学生。小王军的年龄本来就比我们小,又因为跟着父母调回河南,初中、高中仍然是两年制,硬生生比我早两年考入武汉大学物理系。等我进了师范大学,他常常不辞劳苦步行穿过原来的武汉测绘学院来找我,我却爱理不理的,心里莫名有股火,不知道是对湖之北,还是对河之南。教育的不公平,似乎早已存在。

  

  我一直念念不忘的两位老师都有文艺范儿,他们为我日后成长为文艺青年打下坚实基础。他们的学历没法跟魏老师、王老师相提并论,更没法跟后来的我比;他们也没有教师资格证、普通话考级证、四六级外语证、计算机等级证……我怀念的其实是那样一个不讲文凭和学历,只看真才实干的时代,那样一个还没有数字化——比如“985”“211”“百千万”——的中国。地质大队每到冬季季节性歇工,分布在省内各地的分队集中到大队部做政治思想教育,叫“冬训”。时间一到,大队部院内涌现出许多野外帐篷,像是行军打仗的。冬训必有文艺汇演和球类比赛,子弟学校是汇演的主力,节目都由这两位老师组织策划。

  其中一位肖老师,女性,湖南人,师范学校毕业,教音乐。学校唯一的一台脚风琴,在她的脚下和手下发出美妙动听的旋律。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妈妈是学校书记,有一年冬训准备文艺节目,她钦定既不是湖南人也没有任何音乐细胞的我,出演湖南花鼓戏《沙家浜》的男一号:郭建光。这是一项重大的政治任务,我们全身心投入到排练中,先要学说“福男话”,再学唱腔,再学一招一式的表演。我弟弟常常艳羡地爬在教室窗外看我排戏,每天向家里人报告进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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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也许是上天注定,在我渐入佳境的时候,一次体育课上,我用力过猛,跳高的时候居然跳出了沙坑,重重地摔在地上,左臂骨折。我心有不甘,打着夹板、缠着绷带依然参加排练,终被觊觎已久的男二号二黑子给取代了。我的演艺事业就此结束,“到那时,身强力壮跨啊啊啊战马,驰骋疆场把敌杀!”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。二黑子读完高中顶父亲的职留在队里,现在非洲一个小国打井。某天深夜他打来越洋电话,非要给我唱几句《沙家浜》,说是可以唤醒我们曾经度过的美好时光。不过他唱的并不是我们当初表演的片段,而是《智斗》:“我佩服你的沉着镇静有胆量。竟敢在鬼子面前耍花枪,若无有抗日救国的好思想,焉能够舍己救人不慌张!”

  教体育课的正是我要说到的另一位蔡老师,男性,也没什么正规文凭。他同时上地理课。教这两门课真的不需要多大的本事。你想想,在水文地质大队,随便抓一个人讲地理都是一套一套的,给今天地质大学的学生讲课都绰绰有余。教体育?对长年生活在野外的地质队的小孩,体育还要教吗?他的魅力在于他的业余爱好:拉二胡,会跳舞,会唱歌!而且颜值很高。

  那一年冬训,他负责编排歌舞表演《逛新城》。他亲自扮演阿爸,从大队部广播台找来年轻美丽的女播音员出演女儿。晚会现场,他穿着一件地勘队员常穿的中间系着腰带的土黄色棉袄,鼻孔里夹着八字胡,左手拿一个长长的烟锅袋。他精心设计的小细节——用右手时不时地捋一捋胡子——怎么看怎么像一位新疆老大爷,带着闺女去拉萨逛新城。女声甜美、乖巧,男声宏亮、深沉,有一股磁力:“阿爸呀,(呀!)快快走,(哦!),看看拉萨新面貌。/女儿耶,(唉!)等等我,(哦!)看看拉萨新面貌。快快走呀,快快行呀,哦呀呀呀呀呀。”尤其是反复出现的“哦呀呀呀呀呀”,尽显老人的风趣、俏皮,在日后被我们一遍遍地模仿。

  

  后来我们的体育老师换成了科班出身的刘老师,毕业于古城墙里面的荆州师专。现在想起来,他长得有点像刘翔。刘老师是武汉人,对于一直在县城打转转,偶尔去一趟沙市的我来说,武汉是个很神秘的很大很大的城市。记得考上大学去武汉报到前,高中同桌、同是地质队子弟的董江曾严肃地告诫我,武汉的汽车多得不得了,马路你都过不去。刘老师初来乍到,年轻气盛,对野性十足、调皮捣蛋的地质队子弟毫不客气。有一次课上他揪着大队长的儿子二蛋的耳朵说:“你给我老实点!你老子不就是个县团级嘛!”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听到“县团级”这个词,却不解其意,听刘老师的口气好像就是个芝麻官。但芝麻官的儿子二蛋肯定是地质队最牛的“官二代”。

  大概是小学快毕业的时候,有一天上课,任课老师久久没有出现,我们面面相觑,不知发生了什么。二蛋突然站起来,高声说:“老师搞破鞋,在大礼堂开会做检查呢!”见没人理会,他走上讲台,在斜靠在墙上的、木质的黑板上,用白色粉笔画了一个女人的半身裸体。见女生都别过头去,他恬不知耻地笑着,又用红色粉笔在女人的乳房上重重地点上了两个点,扔了粉笔,打着没有响声的响指出了教室,不知所踪。我们谁也不敢动,我都忘了当时的我是不是班长,只想着他说的“破鞋”,会不会在挂在老师的脖子上。

  

 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班主任走进了教室。他看见了黑板上的裸体画,脸色乌青,但没有说什么。他拿起黑板檫转身擦了起来,但那两个红色的点,像是刻印了进去,怎么也擦不掉。

  插图来自网络,图文无关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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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 邀我花前醉1
     发布于 2025-01-11 15:01:50  回复该评论
  • 汇演的主力,节目都由这两位老师组织策划。  其中一位肖老师,女性,湖南人,师范学校毕业,教音乐。学校唯一的一台脚风琴,在她的脚下和手下发出美妙动听的旋律。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妈妈是学校书记,有一年冬训准备文艺节目,她钦定既不是湖南人也没有任何音乐细胞的我,出演湖南花鼓戏《沙家浜》的男一号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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